论保持世界领导地位的重要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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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EM成就美国过去,美国未来依然选择STEM
美国教育改革屡败屡战、屡战屡败的遗产
对孩子的引导与投资是美国未来领导力的保证
【编者按】格物斯坦机器人为您梳理了STEM教育热潮兴起的战略编年史(中国篇与海外篇),向您呈现全盘的视野面貌,让您与孩子对未来做出更好的个人决策。今天,【美国STEM教育战略编年史】将从源头解读美国教育改革与STEM教育在K-12基础教育中一枝独秀的溯源。全文共分为上篇与下篇。连载尚有《英国STEM教育战略编年史》,敬请期待。
众所周知,STEM教育是由美国发端。
联邦政府加强对教学机构、教师与学生的STEM教育相关项目投资、引导孩子与大学生选择在科学、技术、工程与数学领域的升学与就业方向。这一教育战略发展与规划的目标就在于保证美国的世界领导地位。
不过,这其中历经的曲折却不是一个“强者更强”的励志故事,而是美国历次遭遇德国日本的战后经济崛起、中国的国际地位强大等时代冲击,美国国家领导者对危机感 产生了强烈的风险管控意识,并由此寻求对未来蓝图的修正与建设。
STEM教育在今天公众心目中的地位,其实是美国教育改革的远见、执行与继承在世界范围的辐射成果。
STEM教育是指对科学(Science)、技术(Technology)、工程(Engineering)与数学(Mathematics)领域的教学,它实际覆盖各个年龄阶段的教学活动,包括学龄前儿童与博士后。美国联邦政府的政策决定者对STEM教育(早期更多偏向数学与科学两门学科)抱有积极的兴趣与行动意识,他们在科学、教育、劳动力、国家安全以及移民政策等议题辩论中不断深化了STEM教育的重大利益性:
STEM教育与国家繁荣和强盛息息相关。
第二次世界大战以后,美国在经济和军事遥遥领先,其中部分关键性的因素就在于移民灯塔之国集中了来自全球的STEM领域高技术人才劳动力。这份二战中积累的人才、学术与技术遗产让美国成为世界的领导者,保证战胜国的骄傲。直至德国和日本的战后复兴,第一次让美国充分感受到来自第三方的经济崛起的冲击与挑战。
能否维持自己的现有地位将受到严峻的考验,首先接受考验的自然是决定了国家未来的基础教育是否出现了偏差。
美国的教育是否能够保证孩子们的竞争力?
美国的基础教育(也称K-12教育,即覆盖幼儿园至中学的学生年龄段)长久以来在舒适区域或许确实有些懈怠。多数学校提供了一种过于宽松的学习环境,老师不为难学生,学生也不给老师添麻烦,皆大欢喜。其中之一的结果是,美国的学生总是在多门学科中无法竞争过来自其他国家地区的同龄人。
举例说,由经济合作与发展组织(OECD)的国际学生评估项目(PISA),每三年一次对接近完成基础教育的15岁学生进行全世界的抽取调查,评估学生在阅读、数学与科学三方面的素养和掌握能力。2009年与2012年,中国上海的学生连续两届蝉联全学科第一,引发世界对亚洲教育的刮目相看。而美国学生的表现毫无意外,一如既往地低于平均成绩;尽管“Proficiency”(熟练,精通)可以说是美国教育政策几十年来追求的教学核心目标,产出结果令人灰心丧气。
美国的决策者能否领导教育改革?
教学质量是必然的担忧。另一方面则是美国人口结构遭受到剧变,在少数族裔、肤色、宗教、文化的日趋多元化背景下,美国的社会结构与家庭单位的急剧变化也扩大了教育落实到个体学生在学区、资源与经济上造成的落差与不平等现状。公立学校(public school)、私立学校(private school)、特许学校(chart school)与特色学校(magnet school)等形形色色的教育机构的共存和竞争关系使社会教育的自主权与领导问题越发复杂,社区似乎为学生与家长提供了更多择优的选择,当局似乎又没有在实际成果中寻找出真正可靠的解决方案。
唯一不变的趋势是,联邦政府对各州的州教育所干涉的程度越来越高。美国各州教育独立,在事实上享有充分的自主权。联邦政府主导各州的教育改革本身是件奇特的事。STEM教育就是联邦政府层面在过去唯数学和科学考两门学科是问,逐渐树立起来的新的教育投资对象。
STEM教育早在千禧年之前就已经有美国国家科学研究理事会(National Research Council)等学术机构论及它的重要性,在出版报告中寻求达成共识。美国联邦法律也陆陆续续有贯彻相关的、但不尽如人意的教育执行联邦法律。
当人们的共识仍在模糊的状态,那么行动也不会果断。当时,美国社会更多的主流认知不是国家经济与产业发展对于科学、技术、工程与数学的STEM学科刚性需求,而是美国总统不断尝试去动员各州、标榜改革的努力与宣言。
1983年,里根政府发布报告《国家在危机中:教育改革势在必行》。报告声称美国的教育存在严重的“质量”问题,美国的学生与年轻人没有充分的学习准备来应战21世纪。这份调查报告既是一份给教育部长的报告,也是一封致美国人民的公开信。
“最初在这块陆地上许下的诺言中有一部分正处于危机之中。这诺言是:所有的人,不论其种族、阶级和地位,都有权得到公平机会,得到最大限度地发展他们个人的心灵和精神力量的工具。……对一个自由、民主的社会来说,对促进共同文化,特别是一个以多元化和个人自由而骄傲的国家来说,共同享有高水平的教育是十分必要的。”
当时,乔治·H·W·布什担任副总统。以后来者的视角来说,对美国教育改革“势在必行”的严峻性显然烙印在了他之后身为老布什总统的职业生涯中,其未尽的事业也将由他的孩子小布什来继承完成。
1988年,老布什在总统竞选中标榜自己要成为美国(自封)的“教育总统”(Education President): “我要成为教育总统,我要领导我们学校教育质量的复兴。”
1989年9月,老布什总统举办了美国教育史上著名的两党州长教育峰会,恳请各州为K-12基础教育设定一个可靠的教育标准来改善学校的教学质量,实现可问责制的成果产出。因为美国各州拥有教育独立的自主权,因此当时并不存在一个联邦层面或州层面的“教育标准”来确定或保证最低限度的教育绩效成果。“绩效责任制”的落实成为一项联邦政府层面来推动各州采取行动的目标。
1991年4月18日,老布什总统正式签发《美国2000年教育战略》,向全国公布了美国教育复兴的六个目标:截至2000年——
美国的每个孩子入学时都已经做好学习的准备;
中学毕业率将至少提高到90%以上;
美国学生在四、八、十二年级毕业时,业已证明有能力在英语、数学、自然科学、历史和地理学科的内容方面能够应付挑战,并对就业有充分的准备;
美国学生在数学和科学两门学科中将成为世界第一;
每一个美国成年人都将成为有文化、技术熟练的工作;
学校将会保证安全的环境并且免于药品的泛滥。
其中最落人话柄的一个目标即是:截至2000年,美国学生在数学和科学两门学科中将成为世界第一。美国学生的历届PISA测试成绩都足够烙下“失败”的证明。
老布什自始至终都只能是一位“自封”的教育总统,不过,他播撒的种子却在萌芽。
老布什“教育总统”的遗产即使说不上太“失败”,却留下许多不尽人意的结果产出,以及更多尚未实现的执行目标。即使如此,自“教育总统”以后,美国的教育改革确实行动起来,为今后STEM教育一枝独秀的教育改革打下基础:
克林顿总统的《改善美国学校法案》 (Improving America’s Schools Act)与《美国2000年教育目标法》(the Goals 2000 Educate America Act);小布什总统的《不让一个孩子掉队法案》(No Child Left Behind);奥巴马政府的《力争上游法》(或译为“竞争卓越”计划,Race to the Top)、《每个学生成功法案》( Every Students Succeeds Act.)……
针对K-12教育改革的每一步计划、战略与法案,都强化了联邦政府的领导角色,并带领各州教育的重心从数学与科学的唯二偏科转向STEM教育领域的大力投资与师资培训。《美国STEM教育战略编年史(下编)》就将讲述小布什政府与奥巴马政府的STEM教育战略规划,逐渐构成我们今天最熟悉的面貌。
*文章部分图片来自网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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